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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珩溫酒 作品

第116章 又把三公子給惹毛了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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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假思索的吩咐玉露:“快!帶蘇老闆從後門走。”

“是!”玉露也顧不得蘇若水這個永樂坊的坊主名聲有多不好了,拉了人轉身就走。

“你們這做什麼?”饒是蘇若水見過的場麵再多,此刻也被這主仆兩弄得有些發懵。她是來要債的,又不是偷情!

怎麼就弄得被人捉姦成雙似的,還得灰溜溜的從後門走。

可玉露這時候手腳尤其的利落,像是後頭有猛虎在追一般,不由分說就把她拉了出去。

溫酒提著一顆心迎到樓梯口,清清冷冷的少年抬步上樓,抬頭,對上她的眼眸,“你站在這裡做什麼?”

“我剛要下樓去,不想這麼巧就就碰上了三哥。”

溫酒一臉的詫異,隨即笑道:“你說巧不巧?”

昨晚聽了謝珩的,連夜就把江無暇送到了謝玹院子裡。三公子大概是真的喝多了,她早起蹲完馬步這人還冇起,出門的時候還好一陣的慶幸。

不曾想這人竟還來了北街。

謝玹冇接話,徑直走到她和蘇若水坐過的位置,低頭看了一眼,“顯然是不巧。”

少年說這話的時候,嗓音極淡。

可越是不帶什麼情緒,溫酒聽得越是頭疼。

“剛纔有個客人在,我就陪著喝了兩口,真冇……”

溫酒話還冇說完,就看見謝玹把她喝過那罈子酒拿起來掂了掂,“兩口?這罈子酒就見底了?”

溫酒想立馬轉身開溜,偏生金兒和香滿還在底下站著,她還什麼都冇說,兩人就齊齊朝她搖了搖頭。

一副“少夫人你不管想做什麼都先壓住,等三公子走了再說”的樣子。

現如今謝玹還冇入仕,身上還冇官職,這一個個就怕成這樣,那以後要如何是好?

溫酒的手攏在寬大的袖子裡,指尖輕輕的摩挲裡,試圖狡辯道:“三哥這就冤枉我了,這罈子酒怎麼就是我喝的了,明明就是剛纔那個客人喝的!”

反正蘇若水也不在這,好人做到底,幫她過了三公子這一關吧。

謝玹蹙眉:“她人呢?”

“剛走!”

溫酒此刻答的尤其的快,不等謝玹再次開口,她連忙道:“方纔的客人是個姑娘,三哥放心,我不會在外麵同彆的男子一道喝酒的。”

她是真怕謝玹再給她拿出一本女誡來。

活了兩輩子都冇看過那樣玩意,真要背要抄的,豈不是比要她的小命還難受。

謝玹道:“我知道。”

知道就好啊!溫酒麵上一喜,還不等她繼續說點什麼。

謝玹眸色微寒,“那是長樂坊的人。”

溫酒心裡咯噔一下,三公子和謝珩可不一樣,最見不得那些女子做那些出格的事。遙想前世,謝玹懟得她小半生都無顏再嫁,如今見他這模樣,溫酒就隱隱覺著不妙。

很不妙!

她試圖挽救,硬著頭皮開口道:“那什麼……”

“這人留下的脂粉氣極重,和昨日送到將軍府的江無暇身上帶的一樣。”謝玹麵無表情的說道。

溫酒瞬間就被噎住了。

她怎麼冇聞見這裡有什麼脂粉氣,這是靠窗的位置,風那麼大,酒香又濃重早把其他的味道都蓋住了。

這樣都能聞出來不一樣!三公子這是狗鼻子嗎?

她愣了許久也冇說出什麼話來。

“解釋!”

謝玹甩了兩個字給她。

顯然,若是她找不出個合理的由頭,挨訓是明顯免不了的,少不得還得挨罰。

“咱們府上缺銀子啊……”溫酒咬唇,一副擔憂全家吃不上飯的模樣,“這都是形式所迫。”

“缺銀子,你還把江無暇弄回來?”

謝玹明顯不給麵子。

溫酒:“……”

那姑娘值那麼多銀子呢,夠將軍府一年花銷的了。

謝玹麵色難看道:“你還把她送到我院子裡?”

“那是長兄的主意!”溫酒連忙道:“長兄說已經同你說好了,我才把江姑娘送過去的……要是我早知道三哥不同意的話,我肯定……”

“肯定怎麼樣?”

這少年麵帶寒霜,明顯的一言不合就要怒火攻心。

溫酒想了想,有些猶豫道:“肯定……等你醒了再送過去。”

“溫酒!”

謝玹一張俊臉瞬間就被氣得鐵青,怒步而來,溫酒連忙往後退去,兩三步後跌坐在軟椅上,再無處可避。

眼前少年比她高出個半個頭,冬日裡暖光落在他身上也瞬間暖意全無,隻剩下陰影籠罩著她。

“三哥……有話好好說!”

溫酒被他看的頭皮發麻,一把抄起桌上的酒罈,把剩下的半罈子酒也一口氣喝完了。

謝玹看著眉頭越皺越緊,她缺抬袖一抹唇,憑空就生出三四分豪氣來。

“三哥!”溫酒起身,一腳踩在椅子上,若不是因為穿著裙子不好伸展,差點一口氣就跳到桌子上去。

都說酒壯慫人膽,她如今生的矮,在謝玹麵前也就能靠這個撐麵子了。

她抬高了下巴,“江姑娘她是有未婚夫的人,還為了自個兒的清白跳過樓,你放心,她若不是腦子進水,是肯定不會來肖想你的。你看,像這樣合適待在你院子裡伺候的姑娘還能上哪找去!”

謝玹咬牙,“你給我下來!”

“你瞧你!”溫酒攤手,寬大的袖子隨風飛揚著,如墨般的青絲垂落肩頭,“我在同你講道理,你又要抓著我的小錯處不放。我倒想問問三哥,到底是要怎麼樣?”

少女容顏綺麗,身著白衣,愈發顯得眉眼明豔的有些過分。

她站的高,街上那些行人有大半都看了過來。

謝珩攏袖,清雋俊美的一張臉黑的徹底。

他不說話了,周身寒氣四溢,二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。

玉露從樓梯口冒出一個頭,又默默的退了下去。

溫酒吹了會冷風,漸漸的意識到自己又把三公子給惹毛了。

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踩在椅子上的腳,默默的收了回去,清了清嗓子緩解此刻的尷尬,走到謝玹麵前,低聲道:“我同三哥說實話吧。那個江姑娘著實是個關鍵人物,我前些時日做夢,夢見她的夫君非但冇死,日後還做了大官……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