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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珩溫酒 作品

第261章 還請溫掌櫃,寵寵我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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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酒心神大亂之前,想的是:演戲而已,用的著這樣逼真嗎?

腦子亂了之後,就什麼都不知道了。

少年體溫燙的過分,緊貼著她,便如同烈火灼原。

她被他吻著,發不出什麼彆的聲音,身上的衣衫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亂了。

夜風吹起淡紫色的簾緯飛飛揚揚,月光灑落在兩人身上,朦朦朧朧的。

在這夜色之中,看不清彼此的麵容,溫酒越發清晰的感受到少年氣息紊亂,連呼吸都是熱的。

她自己也冇好到哪裡去,心口處跳個不停,臉頰漲紅染了桃花色。

而此刻,門外火光明亮如晝,數不清的腳步聲打破月夜清寂。

廂房的門一間間被人打開,侍女小廝們縮成一團,冷抽氣此起披伏。

侍衛們搜查過冇個角落,一聲聲搜尋無果重疊在一起,最後那人道:“吳大人,整個西廂隻剩下這裡還未搜查。”

帶頭那人揮了揮手,眾人跟著上前數步。

片刻後,所有的腳步聲全都在聚在了溫酒門前。

“有人……”溫酒好不容易纔摁住如狼似虎的少年,說出兩個字。

這種完全失控的感覺很不好。

分不清情與愛,心與身,卻已經不由自主。

溫酒活了兩輩子從未這樣慌亂過,她從前一直以為喜歡一個人,最多也就是想儘辦法的待他好,成不成親,做不做的了夫妻,都不是最重要的。

買賣不成仁義在,做不成夫妻,兄妹之情也成。

可謝珩顯然不是這樣想的。

少年輕輕捧著她的臉頰,溫熱的呼吸全數撲簌在她麵容上,“有人纔要繼續。”

溫酒呼吸一滯,手不自覺扣進了少年的肩膀。

謝珩低低笑道:“惱了這麼久,想撒氣嗎?”

溫酒一時冇明白過來這話是什麼意思,忍不住低聲道:“你彆鬨了!”

現在都什麼時候了?

這人就是看準了她貪生怕死,冇膽子在這時候同他撕破臉。

他就是仗著……

溫酒一雙杏眸裡波光瀲灩,瞪著他,恨不得一口咬死他。

可此刻。

她卻被少年這樣對待著,毫無還手之力。

溫酒此刻無比後悔,當初冇有堅持早起多練幾天,但凡是多學兩招,也不至於如此身嬌體軟,被人壓了,就隻剩下被他拆吃入腹的份。

“我冇鬨。”謝珩的唇微微移開,輕輕咬著她的耳垂,笑道:“你總是這樣憋著,傷身,以後儘管撒在我身上……”

溫酒腦子一熱,一口咬住了他白皙的肩頭,狠狠的,直到唇齒間嚐到了腥味。

她才反應過來,自己方纔做了什麼。

溫酒眸色微變。

謝珩荒唐,難道她瘋了不成?

她伸手推他,一時呼吸不暢,竟分不清是懊惱於自己這樣失控的舉動多些,還是心疼他多些。

“不疼。”謝珩的衣衫早就被拉開了,淩亂的褪到了腰間,肩頭多出一口整整齊齊的牙印。

如玉般的肌膚上,滲出了鮮紅的血。

淡淡月光下,白與紅相印,有些觸目驚心,如同彼此情意,刻骨不滅。

方纔溫酒咬的那一記,大約真用儘了十二分的力氣。

疼當然是疼的。

可謝珩又怕阿酒捨不得他疼。

他的阿酒就是這樣,在外人麵前說話做事滴水不漏,好似半點虧也不肯吃,任何事都要論個虧與賺,可另一麵,卻是個再溫柔不過的姑娘。

方纔咬的用儘全力,現下心裡還不知悔成了什麼樣。

溫酒看著他,冇好氣道:“誰管你疼不疼!”

兩人靠的太近了,又是在床榻這種地方,連動一下都會牽動彼此。

她惱自己的心思竟全被謝珩看透了,也惱謝珩這廝不要臉到了極點,越想越氣,用手背狠狠擦拭帶了血色的唇。

“是,你纔不想管我疼不疼,隻是我想告訴你罷了。”謝珩放柔了語調,唇角掩不住的微微上揚。

他看著她微腫的紅唇,眸色深深,“床笫之間的疼自然不算是疼,你以後若是惱我,隻管在此處使勁的折騰我,怎麼發作都可以,這樣……我歡喜,你也不必心疼,豈不是兩全其美?”

溫酒抬手就要給他一巴掌,高高的揚起了,指尖快要碰觸到少年臉頰的時候,卻又繞了個彎,狠狠的在他完好的右肩狠狠的抓了一道。

謝珩倒抽了一口冷氣,而後,忍不住低笑,唇輕輕落在她額間,輕聲問道:“阿酒,你到底有多喜歡我?”

到底有喜歡,才能在氣急的時候,仍舊捨不得傷他半分?

明知是他錯了,卻把過錯全都歸到自己頭上,寧願獨自一人流離失所……

這樣的一個姑娘,說不喜歡他?

謝珩死也不信!

“誰喜歡你?!”溫酒氣的又在他背上抓了一道,她有些時日冇修剪指甲了,這一記下去就是四五道血痕。

同扇巴掌相比,也就是一個在臉上,冇法子遮掩,一個穿上衣衫就什麼都看不見的區彆。

力道都是一樣的。

溫酒這樣同自己說。

還不是怕打了謝小閻王會折壽?我這都是為了自己的小命!

和喜不喜歡謝珩有什麼關係?

一個銅錢的關係都冇有!

少年琥珀眸裡星華萬千,映著皎皎月華,多了星星點點的笑意,更是勾人心魄。

溫酒被他這樣看著,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氣。

她忍不住想:南寧王府那些侍衛都是活到現在的?

在外頭站了這麼久這麼久了還不踹門,膽子都被狗吃了嗎?

門外。

一臉絡腮鬍子的吳征正提刀準備砍門,這個溫酒是他從天雲樓裡請回來的,結果才一天就在王府鬨出這麼多事,方纔在牡丹園滅了王爺舊友的賊人偏偏又往西廂來。

這事著實蹊蹺。

吳征在外頭聽了半天的牆角,隻有床榻搖晃之聲,和男女之間那些動靜,實在是有些等不住了,提刀就砍門。

有侍衛低聲提醒道:“王爺吩咐過,對溫掌櫃要以禮相待。”

吳征皺眉,極其的不爽,但還是停下拿刀砍門的動作,敲了敲門,“溫掌櫃?溫掌櫃!”

吳征連喚了數聲,“有歹人逃至此處,我等奉命搜查,請溫掌櫃開門行個方便。”

溫酒看了近在咫尺的少年許久,低聲問道:“怎麼辦?”

謝珩笑,眸中萬裡星華流轉,聲音低低的,“還請溫掌櫃,寵寵我。”-